第(2/3)页

    这个问题，只能等周震声亲自去问一问马刀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马刀基本上也不会再知道些什么了，他交代出的东西，牵扯出了苏华灿已经是他这种身份能接触的地位最高的人了。

    还有万塔方面，马刀也没有隐瞒，但周震声此时无法跨国抓捕。

    “明天跟检查组的人会面交接，再见马刀一次，之后咱们回大都吧。”

    齐智军点头，没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这边的收尾工作，周震声已经插不上手了。

    他的部门叫做特情局，挂名在国安局名下，又不完全归国安局管，但国安局能管的他都能管。

    只不过有一样，周震声跟他手下人员，只有调查，抓捕，审问和收集情报权。

    不管他们掌握了什么证据，最后都要通过其他部门考证审理。

    通俗点说，周震声的部门相当于跑腿出力的，最后拍板的是别人。

    “老齐，回去后你可能会受处分，这次你带人过来，审批还没有下达吧？”

    回城内的车上，周震声有些歉意的说了一句：“你来了，我心里踏实一点，这边的军队我怕用不顺手，耽误的时间越多，逃脱的人越多。”

    齐智军摘下军帽，靠在了座椅靠背上，闭目养神：“无所谓，大不了把我撸到底，正好退休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咱俩真该退休了。可我就是有些不甘心啊....”

    周震声苦笑两声，拍了拍齐智军的腿：“从我接手特情局之后，就一直跟万塔较劲，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，那条线越扯越大。”

    “从万塔一路扯到了国内，成了一团乱麻。”

    “越查，我越是心惊，愤恨，那一次明明我们可以全身而退的，却死了那么多的人。”

    齐智军的腿有些微微颤抖，但他没有说话，嘴角常年向下抿着，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木偶纹，让他看起来更加了几分古板。

    周震声也沉默了一会儿，又开口说道：“老齐，其实这次齐雪出事了，我比你更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以后再也没脸见你了...”

    齐智军缓缓吐出一口气，似乎有些不耐烦：“老周，你真的该退休了，啰啰嗦嗦。”

    周震声低低的笑了，又拍了拍齐智军，再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其实他们都知道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。

    未来会怎么样，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了。
    第(2/3)页